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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人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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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隽迟才招呼了对方一声,之前还在“惹是生非”的苏生刀立马就充满警惕的回到商隽迟身边。

与这魔头撞上,苏生刀如何能够放松警惕,是瞬间已升腾起舍身成仁的觉悟!身为法器,除非自己殒命,否则谁也不能伤了正主分毫!

商隽迟安抚的摸摸苏生刀:“你乖了……”见苏生刀这么大的发应,商隽迟就想把刀赶回去,免得惹麻烦。这个时候,自己的实力尚不足以与应楚一战,更何况,自己这样半死不活的,又是否还有与他一战的必要?

苏生刀看出他要让自己走,说什么也不答应,哪有任凭正主独自抵御外敌,法器苟且偷生的道理!

看苏生刀对着自己摇头摆尾,一副耍赖不想走的样子,商隽迟一手握刀,对着走近自己的应楚感叹:“不愧是少魔君,一露面就这么气势不凡,把我家苏生都给吓到了。”

苏生刀不服气的抖了抖,本刀哪有,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商隽迟的手也随苏生刀晃了晃:“不好,看来本公子是之前遭难没有修养好,这下旧伤复发,都快提不动刀了。”

苏生刀被这话吓住,你怎么回事,身体没养好别出来到处走动啊,你若是有个闪失,你叫本刀怎么办!

感觉手里的苏生刀老实了,商隽迟才又对应楚道:“少魔君见谅,在下身体抱恙,暂无力与少魔君一战,若是少魔君执意动手,在下只得舍命陪君子,就恐怕在下如今这实力,无法让少魔君尽兴。”

应楚被他这几句话说得一愣一愣的,片刻过后才又恢复了笑脸:“你这又是夸我又是示弱的,实在是难得。若是每回见面你都能这样和我好好说话,我又如何舍得与你动手。”难得对方与自己说话时没有嗤之以鼻,更非是冷嘲热讽,如今能得红未和自己好好说句话,自己竟有些感动,不得不说是有些贱骨头了。

不动手最好,人家息年衡新翻整了府邸,花花草草都换了样貌,我们这一见面就打打闹闹,万一弄坏了哪里,我可不给赔!商隽迟心里是这样在想,嘴上却是继续客气:“在下谋了如今这个差事,有幸能待在君侯手下办事,想我从前都是洒脱惯了的,不懂什么规矩,比不得少魔君这样实力拔群又善于谋略的,是君侯的左膀右臂,深受君侯的器重……”说到这里时,商隽迟先收刀再拱手,挺郑重地对应楚一拜,“往后还要向少魔君多多学习,还望少魔君不吝赐教。”

正主憋屈成这样,苏生刀如何能忍,本刀死便死了,自家正主还得堂堂正正的,岂能对这魔头低声下气!

出于愤愤不平,苏生刀又开始了震动,商隽迟有些无奈的看看苏生刀:“你不乖的话,往后我就少让你出来了。”看来从前自己真是太过跋扈,以至于手底下这些刀刀剑剑已然习惯了仗势欺人,气势稍弱一些都不甘愿。

这下,苏生刀悲愤之余再也不敢造次,想着自己先老实一阵,真到你有个万一的时候,本刀舍身成仁的决心是谁也拦不住的!

身为法器,最大的殊荣莫过于先于正主战死。此等荣耀至高无上,谁也不许跟自己抢!

当苏生刀终于安静下来,商隽迟才有空去听一些事情,原来这侯府内加紧戒备的亲卫并非为了严防死守自己这一个,只因昨晚息侯遇袭,伤势不明,侯府上下警铃大作,凡是进入侯府的,管他是谁,皆是亲卫跟进跟出,就怕来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又做出什么不知死活的恶事。

“君侯自是娇贵,却没想到竟然有人狗胆包天敢行刺君侯,也不知君侯到底伤得如何了……”商隽迟此刻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就算息年衡学艺不精,在枢机库那几个年头却不是由着他浑水摸鱼的,如今他在外面游荡了几年,身手竟有这么弱吗?也对,孤山学馆那群自己都没学明白的能教出什么优秀人才,无非是空顶了一个孤山之名,一群挂羊头卖狗肉的……哎,若是自家便宜兄长没有被拖入这些破事里,就凭他一己之力,重整孤山族培养后继者的三大体系,为孤山族乃至于天下学家留存一笔宝贵财富,于他而言,未必就是件难事……

然后就在这样的惆怅加遗憾中商隽迟又想到了,喔,或许人家使的是苦肉计!

果然啊,跟着这些一肚子坏水的走,自己时时都得长见识,开眼界!

需要他用苦肉计的,那对家是什么来历啊?

见商隽迟的表情从狐疑转为若有所思,应楚知道他定是想到了什么:“你看,不是人家大题小做,只因昨晚息侯爷遇袭,这才……”说着他扬手示意商隽迟环顾一下四周,也就是全靠自己出来镇住了场面,不然以商隽迟之前的作为,那还不被群起而攻之。

商隽迟很配合的看了看四周冒出来那些个不怕死的,这些人一起攻上来又如何,不过是替自己过往还算辉煌的战绩榜上再添一笔,人家无非就是图个死,自己成全了他又如何。只是,想到自己明面上是拜在息侯爷麾下,往后大家都是同僚,还是和气一些好。所以,商隽迟在场面上选择了点头理解:“是啊,防人之心不可无,也不知某些人模狗样的,貌似忠良,内里是怎么个心思,谁知道呢?”

“嗯,商公子你是在怀疑在下吗?”鉴于之前每次言语交锋的经验,应楚自然而然的觉得自己被他影射了。

“怎么会……”商隽迟没有让他胡思乱想,直言点明,“‘人模狗样’这话楚楚姑娘顾然配得上,可‘貌似忠良’,就凭你这张妖孽的脸,你是如何也称不上‘忠良’吧……”

“商公子,这边请!”这时冒出来一个声音将他二人打断,来人正是利泉。

原本是应楚自告奋勇出来接人,哪知道他二人竟聊上了,也不管等着的人等得如何焦急,利泉见那养伤的坐立不安,像是生怕自家不谙世事的小师弟被奸邪小人给拐了,利泉只好亲自出马来提人。

“利首座前面带路便是。”商隽迟看来人面色凝重,不禁对息年衡的伤势又多了一丝疑虑,当即收了调侃心思,只管和利泉走。

待他被带去了息年衡所在的院子,看着卧在床榻之上的虚弱病人,出于内心的慎重再加上对周围人等的不信任,商隽迟亲自出手过去把脉。

“小师弟……”眼见他出现,息年衡心中自是欢喜的,而他如此不避嫌的一上来就往自己塌边走,还对自己伸出来手,这让息年衡欢喜之余还有些得意的瞥了应楚一眼。

应楚对他这小人得志的嘴脸嗤之以鼻,却也故意跟着商隽迟一起上前去:“商公子,你这是要亲自过问息侯爷的伤势?”说话之际应楚不忘对息年衡挤眉弄眼,如同在说,你看,他这是信不过你。

“谈不上是‘亲自过问’,就是自己看看还是放心一些……”奇怪,初时一看息年衡倒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如今怎么面色泛红瞧着气色好了不少,还有他这乱跳的脉象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中毒了?不仅受伤还中毒了,他竟有这么弱!就这等货色还想成就什么大业,不自量力!

“小师弟,你瞧我这伤势如何了?”与眼前人呼吸相接,被他紧紧攥着手腕,息年衡很难控制自己不生出绮思。

昨晚被人一刀刺入腹中,自己这伤势货真价实,即便对方要当场验伤,自己也无需怕的,更何况若能得他亲自照料,那是再好不过了……正当息年衡踌躇着要如何来开口,商隽迟已杀气腾腾道:“苏生,速速在周围巡视一圈,去把伤了君侯的贼人逮出来!”一想到他竟这么弱,商隽迟哪里还敢放松警惕,当下就要杀鸡儆猴,决计不给宵小之辈留下可乘之机。

苏生刀听后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想发脾气,你当本刀是谁,本刀莫非是只汪,凭他就让本刀忙前忙后,他也配!

商隽迟将苏生刀轻轻一抛,苏生刀硬生生就横在半空,一副消极怠工的态度,商隽迟只得对他开展反向激励:“看我也是急糊涂了,逮贼这等复杂事项也就是浮光才可以做到,苏生你还不行的,你还差点火候……”

苏生刀气得当场就汪了两声,只感觉自己这嗓子,怎么发声都像那回事……虽然他听不见……迟早叫他知道我的好,我才是最好的,他会知道的!

眼瞅着苏生要开始逮人,却被应楚两指夹住了刀柄,苏生刀一愣,好呀,这魔头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本刀了……苏生刀正要反抗,就被商隽迟飞身一抢夺回了手中,急急地就在对刀安抚:“苏生,你乖了……”

苏生刀历来是服他管教的,想着自己一向很乖,也不是今天才乖的!这就先按下脾气,没有发作。

“何必如此麻烦。”见对方匆忙夺回苏生刀,应楚为防他再做多余的事,有意提醒他,“息侯爷身强体健,慢慢养着便会好的,如你这等着急忙慌,如何能彰显息侯爷的仁德宽厚?”

“那歹人竟敢欺上门来,不就是仗着君侯的仁德宽厚?”经人家这一打岔,商隽迟也意识到自己急了些,急着当面就要揭穿对方的把戏,确实不智。一旦让苏生把那人揪出来,你叫息年衡如何处置?对方故意使的苦肉计,你这么让他下不来台,你是不是不想跟着他混了!

打心里说,商隽迟也没想跟着他混,可自家便宜兄长……哎,就当是混口饭吃吧,谁叫自己惧内……

“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又杠上了。”息年衡抬手,本是示意商隽迟扶自己起来,奈何商隽迟一门心思在和应楚斗嘴,完全没朝他这边瞧,好在利泉是个机灵的,快步过来将他扶起,息年衡凝了利泉一眼,显然没有因为自己有人扶了而心中满意,“小师弟,你莫要如此的紧张我,我伤得不重的,你看,不碍事的。”

商隽迟回头去看他一眼,就看见他正让利泉扶着要下床走动,以此证明自己真的并无大碍,商隽迟快步上去按在他的肩上:“哎呀,三师兄,你这又是孤山族长又是侯位加身的,你这么要紧的人物,怎么不知道多将息将息自己呢?”你不惜苦肉计伤身想来就是要达成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就尽管开口吧,反正我不就是过来顶缸的!

“小师弟,你这么关心我……”息年衡看看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丝毫没有在意他的鲁莽举动牵动了自己的伤处带给自己的疼痛。

被对方满是温情的目光笼罩着,商隽迟直觉接下来就没什么好事,却也硬着头皮道:“到底怎么回事,三师兄大可以直说。”

利泉冷眼旁观,心想自家族长如今心里正美着,哪里顾得上说话,便将事情曲折娓娓道来:昨晚息侯爷入宫见驾,被君王委以重任,将出使鲁国共商结盟之事,怎料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埋伏,这才伤成这副模样。

商隽迟听后面色深沉:“没想到君王身边也被人藏了耳目,有胆行刺孤山族长在朝君侯,来人不容小觑啊……”其实吧,自己很想说的是,看你名声在外说到底是混得不咋地,不然人家哪来的胆子对你下手!

利泉也十分沉重道:“是啊,这帮亡命之徒,虽被擒获却当场就服毒自尽,完全没给我们问话的机会。”

“这样啊……”商隽迟听到这里时,就觉得如今的孤山一族确实人才凋零,但凡有谁把天干十令学得明白一些,也不至于啊……

息年衡也在一旁酝酿着情绪,待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到这里,立即怅然又不甘地往商隽迟一望:“小师弟,君命不可违,此次出使鲁国,九死一生,我只想临行前见你一面,也不知这是不是我们今生今世最后一面。”

应楚看得啧啧摇头,装可怜你果然是最行的!只可惜啊,你眼前人未必会吃这一套!

“说什么胡话,君侯若是执意前往,我哪有不跟随在侧的道理,三师兄,你只管决断便是,自从被你收归麾下,从此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同于应楚此刻这个嘲笑的心态,商隽迟想着自己被自家便宜兄长栽过来做事,无论遇上什么糟心事那都是要迎难而上的,要去鲁国是吧,奉陪到底就是。

息年衡一听这话,很是动容:“小师弟,你这是要同我同生共死了是吗?”

自己无非就是来顶缸,充其量可以说是艺高人胆大,你怎么就和我生啊死啊的,你至于这么多愁善感的吗?装模作样的!尽管商隽迟心中不屑,但考虑到自己名义上在他的麾下,也就和和气气的反问:“大业未成,三师兄,我们如何能死?”

息年衡将这话听进了心坎里:“小师弟……”真的,自己从未奢望过能与他并肩同行,可现在,他是真的在与自己并肩而行了。

利泉见他这模样,生怕他一时昏了头,正想提醒他一下,却听他道:“鲁国之行未必能够成真,眼下还是养好身体,其余如何再从长计议,有小师弟这么担心我,自当多将息一下自己。”心里是有些雀跃不假,但这样就忘记正事还不至于。

商隽迟当下很想问他,你是不是为了躲鲁国之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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