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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心存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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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走进那道无形的门内,眼前呈现出的是另一番天地,在尚未瞧明白这边的状况前,商隽迟已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是七重迷!

可眼前分明就是一处寻常的农家院子,青草满地,院里散养着一些了小鸡小鸭,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商隽迟为了确定自己见到的和息年衡见到的是同样的场景,边走边问:“你也看见了吗,这里又是鸡鸭又是草棚的,你母亲就乐意住在这种地方?”这里远比不上公主府的富丽堂皇,怎么会呢,那虬人公主避世隐居之地,竟是这样一个农家院落?!

息年衡点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反而是对商隽迟低声提醒:“这里设了屏障,父亲为了讨得母亲的欢心,将七重迷摆得到处都是,只是我们轻易看不出来。”

“那就速战速决,我不喜欢七重迷的香味。”商隽迟说着就催息年衡快带自己进农舍里去。

“我也是。”身为孤山族人,没谁能受得了七重迷的香味,不仅是香味本身,还因这香味背后隐藏着嗜血的虬人。

从那一群小鸡小鸭的身边经过,商隽迟看得出来,这些黄绒绒的小团子都是幻象,想这虬人公主作威作福之余还能享有这般田园之乐,也是闲情逸致有够不错的。

“衡儿,你们总算来了。”

再次面对公主本尊时,商隽迟不得不感叹,尽管是一别经年,虬人公主的绮丽容貌未减分毫,依旧是天人之姿,当之无愧的当世第一美人,哪怕这时候她穿得相当朴素,粗布麻衣仿佛一位寻常村妇,但端着这等扎眼的容貌,又如何能称为寻常村妇。

皓云公主坐在一张藤椅上,正在低头绣丝帕,息年衡对她很是恭敬,见面就是个跪拜之礼:“是,孩儿带着小师弟过来拜见您了。”他不仅自己跪拜,也想拉着商隽迟一同行礼。

商隽迟侧身避开了他,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站在虬人公主面前:“多年不见,公主殿下风采依旧,还是让我一见面就有冲动,好想叫你一声美人姐姐。”

皓云公主并没急着让息年衡起身,就由他自己跪着,反而是抬眼后将目光落在了商隽迟的身上:“衡儿的小师弟是吧,看样子是长大了呀,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见着美人就想上去叫声姐姐……”

轻声软语又是曼妙风情,等闲男子见了便要腿软了,商隽迟虽不是等闲男子,但因为之前在外面放肆一把,这下也有些脱力:“殿下见谅,见到此等美人当前,我很难把持得住自己,现在几乎就是站不稳了。”一边说,他已一边摸到边上的条凳上坐下。

“小师弟,不得胡言乱语!”息年衡依旧是跪在地上未曾起身,却是开口要约束商隽迟的言行。

商隽迟坐在条凳上,朝皓云公主虚虚地拱手一拜:“有吗?抱歉了,本公子是在山野中养成的,不懂规矩再所难免,若是冲撞了公主殿下,本公子在此赔罪便是。”

这句话皓云公主是听得进去的,紧接着就问:“你要如何赔罪?”

“这里的一切都由殿下做主,即便是本公子,不也是任人鱼肉的份,殿下让如何赔罪,本公子莫非反抗得了?”区区虬人,它能提出什么要求,商隽迟怎会想不到。

“衡儿的小师弟真是个痛快人。”虬人嗜血,哪怕贵为公主之尊,瞅着眼前的鲜活少年,想他血气方刚,必是美味至极的,“那就饶你一回,留一碗鲜血本宫便放你回去。”

苏生刀一听这话瞬间就来气,管你是什么来头,竟敢当着本刀的面狂悖至此,本刀立时就叫你做个死人!

察觉出手里的苏生刀在颤动,商隽迟用力将刀抓稳了:“苏生,你这么慌张,是急着帮美人姐姐给我放血啊!”

苏生刀一听抖得更厉害了,心里叫唤着:你冤枉我,本刀是有操守的,本刀是宁为玉碎也绝不伤你分毫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苏生刀怎么叫唤商隽迟是没听到,但息年衡的叫声他是听得一清二楚:“小师弟!”很是关切的叫了一声后,息年衡自动自发站起来,“你当我母亲是何许人也,怎会为你这一口鲜血就纵容于你!”

人家是想帮自己开脱来着,商隽迟心里是猜到的,可嘴上却在打趣:“哇,三师兄你可真是个孝子,不仅把我骗到这里来放血,还嫌放一碗不够,想着多放我几碗血,你如此孝顺长辈,在你拳拳孝心之下,这次我怕是没命从这里出去。”

待商隽迟叨叨完了,息年衡才对他吼:“小师弟,你怎敢在我母亲面前口无遮拦……”

见息年衡如此护着对方,皓云公主不怒反笑:“你是要替他吗?”见商隽迟貌似茫然,似乎没理解到自己的意思,公主殿下继续笑着,“替他赔罪……”然后就将某些往事娓娓道来,“当初他被人带走,害得本宫空欢喜一场,那次你就替他赔罪,赔了本宫一碗鲜血。后来,那贱人在本公面前风言风语的,你为了替那贱人赔罪也赔了本宫一碗鲜血。这一回,你又要替他赔罪了?”

有什么“贱人”能让息年衡不惜血本,商隽迟想,那人必是息年衡的亲娘!

“若是母亲想要,孩儿怎敢不成全。”息年衡面色从容,对皓云公主落落大方的拱手,“容孩儿将小师弟送出府去,而后必定回来向母亲赔罪。”

话音一落,不等对方是否答应,他已不带分毫犹豫的揪起商隽迟朝外面走。

起初那一下商隽迟是被他揪起来了,他力气之大,险些让商隽迟站不稳,后面他还想推人时,商隽迟已经闪躲开了:“什么啊,人家美人姐姐是要我赔罪,谁稀罕你来替我的。”你这么厚颜无耻的把我架过来,就是来让我看看你的难处吗?别磨蹭了,有什么幺蛾子,都亮出来吧!

商隽迟回身又跑回皓云公主尊驾前:“殿下,你要我赔罪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就占了个年纪大,哪怕你为老不尊,可我还是应当给你几分薄面的,毕竟你年纪在这里摆着嘛。”

人家是诚心说这些话气自己的,面对此种微末伎俩,皓云公主似笑非笑:“便是一碗血的事,就让你们如此害怕了,现在的年轻人啊……”

不管对面是谁,但凡是需要斗嘴讲理时,商隽迟就没有哆嗦过:“是啊,谁还不曾年轻过,也就是某些人,历经岁月洗涤依旧不老,你说它是凭自己本事吧,那也算是厉害了,可偏偏它就是个嗜血成性的害物,只图自己青春美貌,不管他人死活,你说说,被这种害物缠上,这叫人能不害怕吗?”

“衡儿,你告诉你小师弟,遇上困难时害怕退缩最不可取,你退一步对方就会更近一步,对方得寸进尺,你失去的只会更多。”皓云公主这话听着更像是在教育自家孩子,“所以,还是得迎难而上,哪怕真的让你害怕,你也该鼓起勇气去面对……”

虽然对眼前这虬人公主表现出的态度感到疑惑,似乎对方并没有要取自家一碗血的执念,更不像是舍得放息年衡一碗血的样子。只是,这时候于商隽迟而言争强好胜是心更占了上风,以至于他并没仔细考虑什么,就继续与人家争锋相对:“那么殿下可曾教过你家衡儿,面对让自己恶心的害物时,又该如何是好呢?”

“害物是吗?”皓云公主笑不可抑,却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就是饶有兴味的看了看息年衡,“衡儿这小师弟还真是牙尖嘴利的,衡儿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吧,若是执意选定这孩子,你往后可要吃亏了……”

商隽迟能猜到息年衡对着家中父亲母亲都胡言论语过,以至于这二位对自己“另眼相待”,而就在这时,息年衡非但没解释,还坚持在拿自己当挡箭牌:“孩儿确实属意于此,还望母亲成全!”

实在就是无耻啊,当着自己的面,这母子二人完全不见收敛,可怜自己拖着行将就木的身体还得配合他们瞎胡闹,又不是欠了他们的……

商隽迟转身就想退场,哪知他一走,息年衡也跟着走,皓云公主将息年衡叫住:“我们母子相聚,你就这么着急要走?”

“母亲……”

商隽迟只觉得他这一声呼喊中十足透着恃宠而骄的任性,正有些纳闷,就听那虬人公主叹了口气:“好好好,依着你便是。”

接下来发生的事,若是在刚一进门就发生了,商隽迟并不会感到意外,然而,在见识过这一对母子之间诡异的相处方式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商隽迟就觉得很疑惑了……

皓云公主一个手势,便是那潜藏在近前的护卫们一齐杀出,咻咻咻地都拔了剑,因为心中存疑,以至于利刃在前,商隽迟选择了不做反抗,不仅自己不反抗,还强行拽住苏生刀不许刀乱来。

苏生刀表示,你要是沉得住气,本刀就陪你一起稳住了,若是这些不知死活的真敢动你,你看本刀不把他们剁了!

“小师弟,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息年衡眼见商隽迟这样配合,也极力安抚他的情绪,省得他破坏自己的好事,“我母亲深明大义,也就是说话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伤着你的。”

“衡儿啊,你这样将他哄着,他却是不识好歹……”皓云公主早知自家孩子对人家动了心思,如今眼见他二人互动,不由得替自家孩子抱不平,“也就这一次,往后想帮也帮不到了……”

“殿下是想帮三师兄如何对付我吗?是不是操心太过了?”越是细想,商隽迟越意识到这母子之间并非真的生疏,或许是虬人公主爱屋及乌,勉勉强强也会对息年衡有些关爱吧……咦,不对,这关爱来得不像是勉强,反倒是带着发自真心的疼惜,不然,也不至于将息年衡教养成今日的气度,这般的风采翩翩,贵气逼人。

自家衡儿看上的孩子的确是蛮机灵,皓云公主心里是欢喜的,至少在最后的时刻,能和这两个孩子如此见上一面,仔细说说话。一想到这里,皓云公主渐渐和颜悦色起来:“本宫确实有意让你低头服软,可我家衡儿属意于你,本宫又如何能对你下狠手,不如就……”

商隽迟感觉到了,面前这虬人公主今日是喝饱了血的,是有意慢慢和自己磨蹭,也就装得挺凶,但稍不留神它就一副笑意盈然的模样,更有几分卓尔不群的洒脱,实在看着别扭:“殿下,今日你故意将本公子招惹过来,又三番两次的为难本公子,这下刀也架在本公子面前了,无外乎就是想取本公子一碗血,说什么有的没的,装腔作势,让人倒尽胃口!”

最终,商隽迟还是遵循了息年衡的意愿,就是不能好好说话,就是要摆出个剑拔弩张势成水火的姿态,就算察觉出了面前这虬人公主是有亲近之意的……

皓云公主欣慰的看看这对方,好呀,这样就对了,总算是没有辜负自己对这两个孩子的成全。

“本宫说了要你赔罪,要赔罪你便得拿出诚意,来人,将他擒下!”

苏生刀一听当即做出反应,奋力地挣脱而出,一刀就砍断了那率先出手的护卫所持的佩剑,紧接着就要取其性命时,商隽迟以唤灵令强行将苏生刀召回:“苏生啊苏生,你性子这么急,知不知道要坏人好事啊!”

什么嘛,苏生刀心想,本刀这是在保护你耶,不识好刀心,过分!但刀心里也怕,万一他觉得本刀不够听话将本刀扔回去换浮光他们来怎么办,所以刀虽然不服,还是忍气吞声了。

眼看事情要闹起来,皓云公主装模作样的喊道:“你竟敢反抗本宫!”

“哪有,殿下别冤枉本公子。”人家不想息事宁人,息年衡也默不作声,商隽迟就顺着人家的意愿愈加胡闹,“本公子在美人面前素来就是个好说话的,赔罪不是不可以,只是……殿下,你得求本公子呀……”

“噢,衡儿这小师弟倒是很有想法呢!”胆敢说出如此过分的请求,对方倒是很上道,这下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那就来吧!

眼见自己手中的针线活儿即将收尾,好可惜,最后这对鸳鸯的眼睛,自己想来是没工夫绣上去了……皓云公主将那绣品往前推了推,忍下心中的遗憾,直勾勾地看向商隽迟:“想要本宫如何求你呢?”

从对方眼神中,商隽迟看出些许求仁得仁的惬意,奇怪,这虬人公主此等做派,怎么让自己感觉它存了死志?!

尽管心里已经意识到了,但商隽迟看了息年衡一眼,发现了人家正跃跃欲试的望着自己,商隽迟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吧,自己就看看这母子二人是玩什么把戏!

“跪下,求我!”

显然商隽迟这个要求是不可能被满足的,所以他脱口而出的瞬间,皓云公主尚未应声,公主殿下身边的护卫们已经吼出声:“大胆!”

劲气一动,商隽迟抬掌便将身边围上来的护卫震得后退几步,紧接着便指着虬人公主大放厥词:“南姜贱畜,你胆敢觊觎我之鲜血,却没胆下跪求我吗?”

“衡儿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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