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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话 突发!扛着狙击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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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草原,绿草刚刚及膝,只有徐徐清风吻过大地。

然而年轻的女孩嘶哑的喘息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心脏几乎要爆炸,腹部的膈肌已经痉挛,她仍拼命地向前奔跑着。风把她的面色刮得惨白;回头时能看到她眼里恐惧的泪水。

身后的猎人不疾不徐,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戏谑地看着前方的猎物;他的身后跟着一只巨大的猛兽,张着猩红的嘴,齿尖残留着支离破碎的血肉。

她转过头,不敢再看。

可原本空旷的前方,居然又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他狞笑着从草丛里直起身子,手中的长刀映出锋利的寒芒。

怎么会……他是什么时候……

女孩紧紧咬着唇,紧急转了一个方向。那一侧,是一座嶙峋的岩石山。

猎人露出怜悯的笑意。他大手一挥指使身后的巨兽:“去吧!抓住她!折磨她!撕碎她!”

猛兽兴奋地朝天怒吼,庞大的身躯遮蔽了阳光。

体力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跑不动了。

真的跑不动了。

女孩躲藏在巨石后,已经喘不上来气。她知道,这是呼吸碱中毒的征兆。

她脸色一变,伸长脖子向后张望。

绿莹莹的草地,不见活物的气息。

还没有追上来?!

她冷静下来,重新坐回巨石后面,努力想要平复剧烈的心跳。

然而下一刻,汗毛无端竖起——

缓缓抬头,一张巨大狰狞的野兽的面庞正在上方,死死盯着她!

残忍的竖瞳泛着悠悠的绿光,尖利的犬齿下,是滴落的腥臭的涎水……

“啊!——”

女孩的惨叫响彻天际。

砰!

一枚子弹擦过巨兽的鼻尖,削去粗鬣的毛尖。

野兽惊恐地后仰身体,朝着攻击袭来的方向看去——

明明娇小的身体,却扛着一杆与人等长的巨大巴/雷/特,极端的反差形成了暴力的美学。

女人站在山顶,头戴黄色条纹的针织帽,眯起一只眼睛,火红的唇角微微勾起,瞄准,狙击!

野兽发出变调的似人的哀嚎。

地上的女孩惊魂未定地被拉起身。

“你没事吧?”女人跳下岩石,声音急促,“这群男人拿一个小女孩玩这种残忍的游戏,真是糟糕透了!你应该还跑得动吧?快,我带你先走!”

女人边说,边拉着女孩的手向海滩边的轻型帆船疾驰跑去。跑到半路,她居然还能回头瞬狙一发子弹。

贝波来不及心疼自己秃毛的头顶,着急忙慌地想要追赶,又被一枪打中了大脚趾。

“呜呜……好痛啊!快来人啊!佩金!夏奇!Captain!——”

“目铃被抓走了!——”

……

将脑袋埋在密封的袋子中大口喘气,目铃才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女人递来一杯热茶,翘起二郎腿,抓下自己的针织帽扇凉。乱糟糟的红棕色头发在微风下岿然不动。

“呼——累死我了,你没事吧?”女人大喇喇地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我叫一角,你叫什么名字?”

“布里克尔·目铃……”

目铃声若蚊蝇,斜眼偷偷朝一角看去。

没错,虽然被莫名其妙地带走有她当时喘不上来气的缘故,但更多的,还是因为目铃认得眼前的女人——

红心海贼团船员(未来的)。

这都是什么乌龙啊!目铃在心中大声叹气。

吱呀。

船舱门被打开了,刺目的阳光让目铃下意识地闭上眼。

直到舱门再次被关上,视线重新聚焦,目铃才看清闪身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白色微笑面具的男人。

白雁!

“白雁!你回来啦!”一角高兴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将刚刚的事描述了一番,“……所以我把目铃带回来了。要不然,我估计那两个男人会让猎熊把一个小姑娘撕碎……总有些人喜欢看这种无聊血腥的场面!”

一角倒竖着眉毛,牙关紧咬。

佩金夏奇风评被害……目铃心虚地转过眼,目光飘到了白雁脚边的麻袋上。

“这是什么?”一角也注意到了,好奇地蹲下身,解开了麻袋的抽绳。哗啦,一捧黄金倾泻而出,闪瞎了三人的眼。

“黄金!你哪来的黄金?!”一角惊呼出声。

白雁没有说话,而是起手比划了几个动作。

“哦哦,”一角恍然大悟,“你是说,你刚刚在岛的对岸采摘的时候,发现了一艘海贼的黄色潜水艇,有个船员背对海岸钓鱼,于是你打晕了他并找到了这袋金子;出来的时候,又正好被远处一个拿太刀的海贼发现,最后你跳到海里游了回来,是吗?”

“……”白雁点点头。

“……”目铃目瞪口呆。

不是,就那么几个手势你是怎么看出这么多的呀?!

而且……

黄色潜水艇不就是“极地号”吗?!罗这家伙在干嘛?被人偷家了啊啊啊啊!

但一角听不到目铃的心声,反而因为拿的是海贼的东西更高兴了:“太好了,这些金子肯定是那些凶残的海贼通过伤害目铃这样无辜的人得来的,就该让他们尝尝人财两失的滋味……咦,目铃,你怎么哭了?!”

目铃热泪盈眶:“那是因为……一角姐你说的太好了啊……”

呜呜,那是我们前不久从遭遇的一伙海贼手上抢来的呀呜呜。

“原来如此。”一角开心地弯起眼,拉着她走到了甲板上,整个人都被春日温暖的阳光包裹住:“目铃,如果你暂时没地方去的话,我先带你去我们故乡的小岛去看看吧。”

“呜呜呜呜,好呀。”

“我的家乡是格里兰度岛上的一个独立镇,名叫阿布塞德,那里几乎在北海最北的地带,岛屿百分之八十都被冰川覆盖……”

她阖上双目,微微仰头,从指尖缝隙里感受天空柔和的光束。

太阳是这个世界最公平的事物,照亮一切富有、贫穷、炎热抑或寒冷。她的光芒可以毫不吝惜地给予海上一艘普通的小木船,也尽她所能地,向不远处披着坚冰岩礁的广袤岛屿蔓延。

船舷轻轻靠在了海岸边,目铃率先跳下了木船:“哦豁,你们这里好热闹,那边聚着一堆人趴在地上找什么呢?”

一角在后面:“目铃,你小心点哦,这里很滑……”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目铃已经成功摔了一个屁股蹲。“疼疼疼……”

“你没事吧?!”一角大惊失色。

“没事啦。”目铃摸摸毫发无伤的脑袋,在海上打打杀杀的日子已经成功让一个脆弱的小女孩变得皮糙肉厚。她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站起身兴奋地向坡上跑去。

呲溜。

然后,她在半坡滑落,加入了趴在地上寻宝的队伍。

“……”

旁边一位好心的大爷提醒她:“小心点啊,小姑娘,不要摔倒了。”

“……谢谢提醒啊。” 目铃满头黑线,缓缓蹲起站直。

白雁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递过来两根锥刺,做了个手势。

目铃竟然神奇地读懂了。这是让她跟在他后面的意思。

有了工具,攀冰也便轻而易举了。

到了坡顶,白雁并没急着走。他掏出一根长长的绳子,把一端系在树干上,另一端放了下去。

“好了。”到了格里兰度,一角便收起了等人长的狙击枪,负在身后,双手插兜优哉游哉地领着目铃往前走,“我家不远,那幢红色的房子就是了。”

话虽如此,这里的房子到处都是红红蓝蓝的颜色,也有不少明黄和翠绿。目铃完全不知道一角在指哪处。

“因为格里兰度到处都是白色的冰,大家看久了,就更喜欢鲜艳的颜色。”一角解释道。

环屋的玻璃窗大敞,阳光从四面八方汇聚在这里,细小的尘埃在光中漫游旋舞。屋子有四五米的挑高,但只有几样简单的原木家具。墙角的石铁壁炉燃起篝火,屋顶垂下的绿箩在碎花桌布投下花影,几扇落地窗边的白色纱帘随风舒展。

白雁从外面拿来了新鲜的鹿肉和渔获;一角围上围裙开始做饭;目铃坐在窗边,撑着下巴看地上的海鸥抢薯条,起彼伏的清脆啾鸣混着海浪声漫进空气。

“呼——”目铃幸福地长叹出声。她伸了个懒腰,将脑袋搭在桌边,抵挡涌上来的困意,视线不自觉地飘向置物架上的一张相片。

相片中,一角笑得张扬明艳,右手和白雁勾肩搭背,左手则搭在一个粉头发的男孩的头顶。男孩大约十岁出头,双颊是淡淡的红晕。

目铃倒吸一口冷气,惊呼出声:“天呐,这是谁?一角,白雁,你们都有孩子啦?!”

一角正好要端来一盘烤土豆饼,听到这话,脚步一个趔趄。盘子被高高抛起,眼见火热的食物冲着目铃倒下来,白雁眼疾手快地跨步高跃,一个旋身利落地攫住了瓷盘,土豆饼们“啪”“啪”“啪”“啪”归属原位。

停滞的呼吸终于恢复,一角左手撑着膝盖,右手拍着胸脯:“目铃,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年纪怎么可能有白苔这么大的孩子……”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骤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

“白苔?这个孩子叫白苔?是跟白雁一个系列吗?”目铃暗自嘀咕,自知失言也闭上嘴,默默地转向门口的来客。

一个脸上布满皱纹的的和善老人。发丝虽然已经莹白,却仍然梳得一丝不苟。

老人眼里闪着浑浊的泪光:“白雁,一角,你们回来了?”

一角的脸色却阴沉如墨。她握拳的指节咯咯作响:“……你来干什么?”

“那件事情……我做错了,我来道歉。”老人丝毫不在意一角的无礼,他抓着拐杖的手布满褐色的斑点,此时青筋暴突,“我真的很希望,你们能原谅我……我愿意给予一大笔赔偿金……”

砰。

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却不是一角,而是本来默默站在餐桌边的白雁。目铃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是怎么瞬移到一角身边的。

他抓住一角的肩,甚至没有做手势,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一角也定定地回以默然。

两个人眼里是目铃无法理解的情绪,是最炽热的岩浆,也是最冰冷的寒泉。

那个不知名的老人显然还没有走远,因为不远处传来了他与一位修女的对话:

“德兰修女,午安,您这是往哪里去?”

“午安,杰弗里先生,我正要去警局。阿科斯塔警长过几天想要办个社区服务活动,特地邀请了教会的参与。”

“阿科斯塔这家伙,还真是闲不住。”

“呵呵,是的,他真是一个爱操心的好警长……对了,您是来找一角和白雁的吗?”

“……嗯。”

“他们还没有原谅您吗?那件事您也是无心之失。要不是白苔私自闯入您的房间偷东西,您也不可能误杀了他……”

“总归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补偿他们,让他们原谅我。”

“……您之前做过那么多的好事,上帝会保佑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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