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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花猫,静悄悄~(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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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前c市

巧兔一家人刚刚从北方的一个A市里迁徙过来。

原因是巧兔的母亲病重了两年了,却依旧没有任何好转,家里已经交不起医疗费,出了医院就到南边来了。巧兔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都没钱了,却要跑到这大老远的地方来。

两个月后,巧兔知道了。

迁徙到这边后,巧兔就没有再上学了,每天在家照顾母亲,父亲每天都出去,然后满身酒气烟味的回来。巧兔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但也没有过问。

某一天接近中午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巧兔清晰的记得自己让父亲带了钥匙出去,一般这种时候父亲也不会回来。巧兔没有应声,只悄声搬来小板凳踩上,通过已经有些破碎的猫眼看出去。外面是个中等身高极瘦的陌生中年男人。抽烟抖腿四处张望,整个脸都写着十分不耐烦。

巧兔只看清了那人的大致样貌,边离开了猫眼。淡定的把小板凳放到一旁,静静的站在门外不远处。

门并不是很新,若是被人踹两脚,离得门太近会被撞到的。巧兔想着,门果然被外面的人踹了两脚,依旧吓到了门这边的巧兔一个激灵。门随旧,被踹两脚到也不至于就开了。

门外的人爆了两声粗口,然后传来离开的脚步声。

巧兔听着脚步声渐小,但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不久之后,巧兔听到了有人搬弄玻璃窗的声音。

进门有一小过道,在窗外看不到这边。窗外的人打不开窗户,又瞧不见里面有没有人,呆了一会儿最后只好气愤离开了。

巧兔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之后的一个月里常常有那么几个人来拜访,巧兔每次都一样的对待。后来多次见不到人后,那几人便破窗进屋了。巧兔只好不断躲藏,生生躲了一个月。

后来巧兔被第一次那个男人追上过一次,正跑到了街上的小过道里。巧兔慌乱中捡了一个碎瓦片,好巧不巧扎在了那人的太阳穴。那人当初昏厥,流了一地的血。巧兔身体有些发颤,但并不是恐惧所致。巧兔对之后的记忆有那么一两分钟的空白,随后就擦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丢了沾着些许血腥的瓦片,很冷静的离开了。

她也不知道当时反应过来后是什么心情,似乎也没有感到多害怕,只是很平静。

巧兔以为那群人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变本加厉,但是没想到并没有,那群人只是像以前一样时不时来拜访她,就好像那个人并没有那么重要……

巧兔越逃越精,巧兔也越担心总会有一天那群人会失去耐心。等那一天到来,她想逃是根本逃不掉的。

三个月前的那天傍晚,巧兔逃到了地下酒吧去,在铁门外看到了醉酒的父亲,刚想去找他,又注意到不远处一群人正盯着父亲方向走去。

酒吧里声音嘈杂,巧兔听不清他们和父亲说了什么。但看情形手势和一些简单的唇语,巧兔却清晰的懂了他们在谈什么。

父亲在之前借了高利贷,因为还不起了才迁徙到了这边来躲债主。却没想到债主没几天就找过来了。债主似乎还提到了她自己。巧兔只是简单一想就想得到他们谈了什么。

之后巧兔一直观察着父亲的一举一动,一边逃开那群人。偶尔能在同一个酒吧偷听债主和父亲的谈话。终于在三个月后父亲崩溃……

游戏时间第四天

巧兔看着地上的漩涡彻底消失,才松下一口气。

【系统提示:小迪的祝福加成时间已到】

随着系统的提示音,巧兔瞬时感到后背刀伤处很痒,游戏里加快了伤口愈合的速度,像蚂蚁咬人。

巧兔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背部整块的疼,是溃烂藓在自己后背麻木的时间爬满了整个后背。

巧兔一想到这打了好几个冷噤,极为难受。

只剩自己了呢,还什么都没搞清楚,时间也只剩一天多了,她还能出这个副本吗?

巧兔神经一松,瘫坐了下来。“小叶?”不远处文只跑了过来扶起女孩。“小叶,你好厉害!你没受伤吧?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巧兔深叹了口气,迅速调整好了心态。她可不是为了活下去来玩这个游戏的。

“你想去哪?”巧兔现在需要理一下思路。

“我能去哪里啊,等这场游戏结束,就回上司那里去呗。要不就继续在莱芬老板那里受罪,要不就被派到其他老板去。”

“那顺着路,看风景。”

“啊?”文只被推搡着在前面带路。

根据最开始顾原的第二部书的草稿所说,游戏结束的最后一天,也就是明天,应该是第六年的第一天。

就按照现在是第五年来看,白山茶公主是在三年前带着生死未知的小少爷来到这里,顾原是第一批为其治疗的医生,但目前的情况是莱芬是主治医生。以所有居民为代价来配药,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人产生分歧。白山茶自然是支持这个方法,顾原一个人反抗不了,才只好私自去研究让猫人变回人的药方。对别人隐瞒一批批的医生都失踪了,估计只是引入外地的新药引子的借口。

被面具催化里,都是些小少爷和白山茶之间的记忆,如果躺在床上的小少爷只是一个躯壳,那白山茶应该是想制造一个有小少爷同样记忆的灵魂?

这个培养的灵魂最大可能性就在莱芬的实验室里。在实验室里找到这个灵魂再带出来?那支队伍,最后加入的几个人里就有吧。是不是走得太急了?都怪自己,害怕的时候只知道逃跑。

“小叶!你看那边!他们是要去哪里啊?”文只拉扯巧兔躲在了房屋阁缝里。巧兔随声看去,透过房舍的间隙,森林里是五六个蓝色面具人拷押着十来个灰色的面具人往他们身前走去。

一行人速度不慢,不一会儿就只看到尾巴几人。

“跟上。”一行人走了不远,进了一阵迷雾。消失不见了。

巧兔带上文只也想要翻过栅栏去,却有一堵空气墙拦在前面。巧兔只生气的砸了一下空气墙,丝毫不含糊的快步跑回街道继续追向他们的方向。

文只从巧兔的一捶里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嘴里带着颤音喊前面的人慢点,一边追了上去。

整个街道上无声无息的开始泛起薄雾。

巧兔两人花了大把的时间走出街道,这些弥漫着没有活人气息的空旷地带,要么是海市蜃楼,要么鬼打墙,亦或者就是那些迷雾使人产生出的幻觉。就像这片无名森林里的无尽头街道,即是他们幻想的“安全通道”,也是要致他们成为“温水里的青蛙”一样。而那些分散广阔的迷雾,谁又知道是些什么玩意,根本没有任何预兆,甚至是等人察觉时,依旧相信面前的幻觉是真的。就像是在将一个人的认知进行了本质上的改变。

等巧兔两人补充了一下体力,找到了一群往这个方向走的面具人,但那些被押的灰色面具人已经不是上一次那一批了。

七八个像枯枝一样瘦高的灰色面具人,身上裹着厚厚的不合身的宽大衣服,像极了莱芬实验室里的那群人。

前方是正常的森林,能看到不远处有一块很大的空地,中间是一颗偏大的树被一个水池子一样的建筑围在中央。前面还有一个低平台。越走进,大树身后还有几排居民房。不是空房子,有很多蓝色面具人押这各色面具人进进出出。

巧兔两人悄声走在往那边走去的面具人身后。

“文只,你觉不觉得前面那些灰色面具的人像实验室里的人?”

“实验室里每天都会有大量的人被送进来,也有大量的人因为得病而被送回去,说实话,里面外面的人都……挺像的。”

巧兔两人准备冒充面具人去往那些居民房里,正在这时,被一双手一只一个拉住了。

巧兔出于本能要挥手,要唤出匕首划去,看清了来人即是单希!

巧兔止住了要出的武器。皱眉警惕的离开了单希一步。“你是……希姐姐?”

单希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衣服很脏,整个人都有些狼狈,身上可见的几处擦伤。

单希蹲着身子,不好意思的别了一下碍眼的头发,“是,你,见过王虎他们了俩了?”

巧兔默认。

“他俩和你说我已经死了吧?他们既然没和你一起倒也挺让我意外的。那俩自私货,我们被白山茶赶出来后在森林里又遇到了好几条蟒蛇,我们三个道具快用光了也没能逃掉,他俩就把我给设计丢了出去。我被那些蛇叼去,就被它们丢在他们巢穴里的山洞里就没管我了。也不知道是把我当备用食物了还是咋的。反正我就想办法逃出来了。”

和王虎他们的描述相符,巧兔暂时放松了警惕。

“我出来也看到有面具人押着另一些面具人往一个方向来,我就追着来了。一路上很奇怪,我明明看到一些稀疏的居民房,但里面都是几年没人住的样子。我到这里也观察了好一会了,那里面有一个戴着帽子像巫婆一样的老女人,面具人对她好像很恭敬也很恐惧,那些建筑整个布局也像是祭典场,这是在搞什么?”

“简单讲,我们查到一个白山茶手下的私人实验室,这些人里面很有可能就有一个我们需要的解密人。”

一个暂时存放灵魂的躯壳,这个副本最后解题的关键。但是在莱芬那边的人在这里还没有被巧兔看到。巧兔更偏向于这个人是之前在莱芬那边看到的四人中的一员。

“那我们……”

“等等吧,或者我们混进去看看?”巧兔本来就打算这么做的。

“先看一下情况。对了,这个小朋友是?”单希眼神望向文只。

“他……”巧兔暂时没有想到应该给他安个什么身份。只随意道,“自己人。”

巧兔和单希聊起线索。

文只对那些没有兴趣,专注于祭典那边的动静。

在屋子里,被送进去的灰色面具人又被一批批的送出来,带到中央大树下围了一圈。

最后单独出来了四个人,文只一眼认了出来,即使四人的面具被换成了暗红色的面具。文只还是认出来了。是同他一起在实验室里待着超过了不知道几个月的那四人。

毕竟是在一起呆过很长时间的几个人,文只心里对几人也存在了一定的感情,有些担心他们会被怎么样。

文只叫到巧兔两人看向那边,正巧从屋子那边又出来了一个带着破旧巫师帽的老巫婆,紧跟着出来的是没带面具的莱芬。

两人出来后,蓝色的面具人们就一对一拉扯着灰色面具人,割/脉,按压,本来就瘦弱不堪的面具人们根本没法反抗,仅有的一点血也被放了出来,一点点的流向大树。唯独换上了红色面具的四人。只是被看着站在一旁。

他们也不坑一声,面具之下,只有无力疲倦的神情。

不久之后,有蓝色面具人乘了一些树下混合了的液体喂给了四人,就又带回了屋子里。

与此同时,巧兔三人也绕道房屋后,悄声打到了几个蓝色面具人,换了装混进屋里观看着大树下的情况。

莱芬也坐在了一侧,树下一圈的面具人都开始昏昏欲睡,有面具人奏起了沉默的音乐,巫婆随声唱道:壬申生,丁丑遇,癸未知,甲申重,甲申同往生,甲午独浴火,今夜再相知——

巧兔跟着尽力翻译了出来,“89年生,94年遇,00年知,01年重,01年同死,11年独重生,今夜再相知……”这个唱的应该就是白山茶和小少爷的故事了。可是这放血的架势,这些人都活不下去了吧,唱来还有什么用?对了,还有四个人。

用这些人的营养去浇灌大树,开花结果……那四个人是试药的?是药吧

单希不明所以,问到,“她唱的是什么?”

文只:“一种什么仪式吧,在实验室里我们每天都听这个。但是他唱的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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