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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劲儿的气质无一不标志着他是个桀骜不驯的人,是匹不好驯服的烈马。
梁秋收靠回椅背。
气全消了,声音也不知什么时候变了。
她贴心道:“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
她声音一下脆甜得跟夏日消暑时咬下的第一口西瓜一样,谈俱一听,见鬼了似的,倏地扭头回看她一眼。
梁秋收立马接住这道眼神,回抛给他:“到了叫你。”
谈俱感觉自己被雷劈了,再瞥她一眼。
莫名其妙。
鬼俯身了吧。
梁秋收后半程路说到做到,真没再说一句话。
她的前男友是个做科研的冰山直男,是她追的对方。
也不知道是没开窍还是真高冷,在和她谈恋爱之前如同男菩萨,不近女色,不搞暧昧,一天二十四小时拿十六小时待在实验室里,剩下的时间还要抽一小时和导师联系。
梁秋收想了想,在一起之前如果她问“是她好看还是衣服好看”,他那满脑子都是论文的前男友,只怕会后退半步双手合十叫她一声“女施主”,再送她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
她花两周时间摸清了他的脾性,把她可甜可盐,可酸可辣的性格往他那石灰石一样硬的心上怼,等他好不容易冒了点泡泡,再忽冷忽热、欲拒还迎一套组合拳,把她睡觉都要抽时间的前任打地硬是每天挤出两小时来反追她。
江度维说她口味一如既往地不变,梁秋收是承认的。
她的成长轨迹里,大多数人都对她百依百顺,这样的人见多了她觉得无趣。像她前任这样一本正经躲着她还有着不开窍的脑子,她只想拿着榔头硬生生给他凿开窍,而至于谈俱这样——
有着这么没礼貌的一张嘴,恰逢最近这么无聊的日子,不给她梁秋收拿来练手解解闷,那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