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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哥我们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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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拉着你的手,跨过天涯和海角。

——

十月份很快过去了,十一月也过半,天气渐渐凉了下来,杨梓辰走后我懒的收保护费,那帮兄弟自立门户,小巷子天天晚上不得安宁。

大哥什么的我也不争不抢了,上一世年纪小,觉得这样可酷了,至少在某一个方面比许泽韶厉害,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当时真的很幼稚。

杨梓辰走后我就没有同桌了,单人双桌,我一个人占俩位,我们桌子下面那半筐书我一直没丢,有时候自习课翻几页看看。

不少书上还有杨梓辰做的笔记,我觉得他真挺认真的,人物剧情理解的也可透彻了。

虽然字体歪歪扭扭不太好看。

上课的时候我也会尝试着去听课,有点能听懂,有的一点也听不懂,就像数学,我小时候就没掌握透彻现在学习的更难,我没有基础,我学的还是理科,物理化学生物什么的更是难懂。

语文其实还行。

陈铭建进步老大了,我几次看见午休时他偷偷蹿到984班,让许泽韶给他补课,我没觉得什么,就是一个人在天台抽烟远远透过窗子往下看,看到他们头挨头在一起很刺眼。

我总觉得,陈铭建这个傻大个不配跟许泽韶站在一起。

“陈铭建……”

我小声重复,在纸上写了一个陈,心想他这么努力学习究竟是为了牛昕还是为了自己的时候一声“哎,许哥!”把我拉回来。

前面坐着的刘照扭过来对我说话,“陈铭建下周要被调到984班了,他从年级270名进步到年级40名,不愧是许大学霸亲自教的。”

“跟我说这干什么,你要想进去你也去找许大学霸请教呗。”

看着他我突然起了个坏心思,转了两下笔推了下桌子往前面移动一点凑近他,我们挨的有点近,我朝他小幅度挑了个眉,他脸颊肉眼可见地发红了。

“都是男人脸红什么?”

他“嗯嗯呃呃”了半天说不出话。

“我和许大学霸像不像?”我问他。

“额……嗯……”他嗯嗯呃呃了半天,又要往后远离我,视线瞟到别处才吭吭哧哧说,“应该像吧……有共同点……都很帅……”

“你干嘛这样?你不会喜欢我吧?!”我打趣。

临阵一中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生比女生为八比二,要么就是女生频繁换男朋友,要么就是男生内部消化。

学校的男同性恋也有,不算少,有的是精神需求,有的单纯只是生理需求。

我记得有段时间,好像是高一刚开学,学校里出了对男同性恋,被徐二抓到了,周一周五相继在国旗下检讨。

我觉得挺新奇的,两个男的在一起之前倒真没听说过,站在台子上讲时,两个人无论是表情上还语言上都没有悔改之意,其中一个人曾在国旗下大声宣言:

“爱没有错,我爱你也没有错。我想牵着你的手,从天荒走到地老,从天涯跨到海角……”

男孩被徐二赶了下去,说这是败坏风气,都高三了还不想着高考。徐二倒是没让他们退学,但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有的说羡慕,有的说恶心死了。

这件事最后传到两方家长耳朵里,故事的结局并不美好。

其中一个被家长当成精神病送到治疗同性恋的医院,医院非正规,男孩最终在医院里被活活折磨死。

另一个退学了。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后续。

我只知道这是我的同性恋启蒙,那时候我才认识到我对许泽韶无法言喻的感觉是喜欢。

我喜欢许泽韶。

地上的烂泥终会看到天上高悬的明月,我也不例外。

可能由于我成长了,我觉得我总得抓住一点什么,我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我不讨厌许泽韶。

这不是我上一世十六七岁的意识,这是我上一世三十多岁的意识。

*

“我帅还是许泽韶帅。”

我又问他。

他一顿,道:“都帅。”

我不逗他了,把桌子重新挪回去在桌子下面抽出一本杂志看了,物理老师讲课没啥激情,我们这个混子班也没有几个人真正学习,所以老师也在摸鱼。

放学时,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我妈早上说今天会下雨让我们记得拿伞,我吃过饭就跑学校了没带伞。

头上只得顶着书包走,小巷子里还是那帮兄弟,他们淋的跟个落汤鸡似的,他们不堵我,当没看见,我在人群里瞟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张翔凡。

快一个月没看到他了,自从那次看到他脸上被活生生挨了一拳后。

“你们最近看见张翔凡了吗?”

透过蒙蒙细雨我问那几个人。

“没,他好像惹上事儿了。”

“什么事?”

“我们也不清楚,好像被拉到地下拳场了。”

我一听也觉得不妙,上次在地下拳场给我着实吓怕了,那次我以为自己真要死了,牛昕这么久了也没回来上学。

我顶着书包踩着水花往前跑,水花四溅,我身上穿的有些薄,冻得牙齿都在发颤,秋天的雨就是凉,人凉心也凉。

我包里没装书,很快被淋湿了个透,雨太大了,如瓢泼那般哗哗哗的,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突然前面泥泞的水坑里有个石头,周围雾蒙蒙的一片我没看到一脚踩上去,脚尖勾着石头摔了个狗啃泥,一阵天旋地转,我觉得我脸上都是湿泥巴,“卧槽”感叹了一声撑着地面坐起来,却发现崴到脚了。

脚掌软趴趴地放在地上努力撑着地面站也站不起来。

我浑身都湿透了。

又打了两声喷嚏骂了两声娘,周围也没啥避雨的地方,在我觉得自己要爬回去或者是单脚蹦回去的时候蓦然间听到淅淅沥沥雨声中夹杂着一声急促的“小宁”。

“我不是小宁,我他妈的是个白痴。”

我自嘲一声,走个路都能崴到脚,我他妈的就是个白痴。

我一身泥巴,许泽韶身上的校服是今天刚换上的校服,他一手撑着黑色的大伞一手要拉我起来。

看着那双白皙宽大的手抬手用满是泥巴的脏手勾上他的手用力站起来,我右脚疼得要命,尽力在许泽韶身边保持正常。

“怎么摔倒了,伤了吗?”

那双粉色的桃花眼里满是担忧,我脚真的崴了,骨头应该错位了,只是站着都疼得不得了,仿佛下一秒就会重新跌倒在地上。

我皱眉,实话实说:

“哥,我崴到脚了。”

他蹙着眉,突然弯腰一下子把我单手抱起,身体悬空的条件下我不由自主伸出手环上许泽韶的脖子。

“你抱紧我,我抱你回去。”

我推了推他,感觉脸上发烧:“哥,你别抱我了,我身上太脏了,都把你干净的衣服弄脏了,妈知道会骂死我的……”

“别动,衣服我洗。”

他略哑的音色在我头顶响起,身上好闻的洗衣粉香钻入我的鼻腔,我揽着他的脖子不知道说什么,眼睛只是直愣愣看到许泽韶脖颈上的那道不算好看的疤痕。

我觉得如果没有这道疤,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会有些不一样,这道疤是我们关系破裂的导火线。

最近和许泽韶的关系好了许多,最近会和他和花清婉围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许泽韶讲,我和花清婉听,我们没闹什么别扭,但也没什么进展。

许泽韶揽在我腰间的手很紧,手上的温度透过那层布料渗透到我腰间的皮肉里,我看着他脖颈上被我蹭上的泥巴心尖微颤。

我突然想到上一世许泽韶不辞而别的那一天,那股子难受劲儿一下子上来了。

我哑着嗓子叫“哥”。

突然又打了几声喷嚏,之后他把我抱的更紧了。

“小宁要跟哥说什么?”

那双桃花眼中的目光温柔,我说我要给他唱首歌。

“好啊。”

“你不要嫌弃我唱的难听。”

“怎么会呢?小宁唱成什么样子都是最好听的。”

雨还是下个不停,伴随着雨声,我把那句歌词给唱了出来,我觉得我摔疼了就是矫情,如果我今天没崴到脚,我坚决不会对许泽韶说出这些话,更不会为他唱歌。

“分开时难过不能说,谁没谁不能好好过……”

“小宁唱的真好,这是什么歌?”

“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这首歌现在应该没发表,我就是突然想到的,随便糊弄了过去。

我其实就是想表达,我想和许泽韶好好过的。

晚上许泽韶亲手给我洗了衣服,面对妈的斥责他抗下了所有。

他帮了我,我有点感动,我决定明天去果摊帮他卸货。

但我没料到当晚就发烧到了四十度。

2010年11月17日(下)

小宁今天摔倒崴到脚了,他坐在地上眼角微红,脸上的小表情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他这是在对我撒娇吗?

路上,他给我唱了首歌,我没听过,但很好听,我觉得今天的小宁很不一样,好乖。

小宁,我们不会分开,我们要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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